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林与然心虚不已，只能硬着说：“我不想被传第二次。”

“我可以让他们闭嘴不传。”迟曳语带恳求，“林与然，我们不分开坐，好吗？”

很难想象，迟曳竟然会恳求，姿态近乎卑微，林与然怔然看向他。

看着那双曾经黑若曜石般的眸，像是被什么夺去了神采，黯淡似透不见光的潭，烈的负罪让她转身仓惶而逃。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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