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度然忽然又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裴尚怎么会不懂。

那是他的母亲，他怎么会不她、责备她。

而在他无法面对噪音、钢琴的每一天，他看到的却是母亲陪着妹妹一次又一次参加京城或者国际各琴乐活动。

那架黑的钢琴把舞台分割成入场和场的两端，裴尚连同他的童年、过去一同被堵在了灯光外的暗的另一边。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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