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燕衔川说，又坦然又直白。

完全一副话题终结者的样。

银环也不生气，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废话，等到了鹿鸣秋回来。

“我想退组织了。”

鹿鸣秋刚走了一圈，喝了不少酒，但神依旧很清明，听到他的话只是沉默了一，问：“想好了吗？为什么呢。”

“当初加入星火，是为了完成心中的理想，现在其实已经实现了。”银环说，“剩的工作，不管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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