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铎替她压了压被角，倒是见怪不怪：“这个怪谈和别的怪谈不一样。它其实还没完全成型，边界并没有那么清晰，本身规则也没那么牢固……”

它本就是人类盲目想要模仿真正怪谈的产。表面得再像，底都不一样。尤其在郭舒艺成为域主之后，这个怪谈就完全封闭，更没有机会去生长完善了。

若非如此，许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改了它的心规则——虽然也有付代价就是。

事实上，听许冥的描述，如果不是一直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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