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的指尖掠过纸面，纸的边缘有不起的褶皱，零星的字迹也被圆形的渍洇开来。

是泪吗？

“我以前好像从来没学过低，不服就痛痛快快打一场，所有人都会让着我，不愿意跟我一般见识，我却当他们是对我心悦诚服，现在想想，真是不知天地厚。”

“好兄弟陆吾打趣说我‘为你牺牲了很多’，算是牺牲吗？我不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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