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白采坐在他的身上,睡衣凌乱又松松垮垮的落在腰间,几乎跟没穿没有区别,自己应当是凶狠地吻过他,他的殷红,脖颈跟
膛都落着斑驳的红痕。
但是更糟糕的应当是神力,即便是白采恳求他去抚摸的,可他也没有控制好骤然灌注得太多了,让白采难受得啪嗒啪嗒掉
泪——更或者说他分不清楚这到底是难受还是愉悦,只能蹿
藤蔓来拼命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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