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

绝了。

迟钝成这样，真没救了。

顾正卿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你不懂，他曾经有个很要好的哥哥，一恩记了很久，他现在也叫我哥哥是对我认可和信任，说明把我当成自己人，再说了哥哥又不是什么词汇，你不也有个亲哥吗？”

听完这一大长串，程默都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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