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大概能猜到以后心里现在想什么，宽慰：“咱们仨能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跟你的重重义气脱不开关系，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也不要太矫枉过正了，慢慢来吧。”

虽然程默说的委婉，但顾正卿听清了他话里的潜台词，开玩笑：“不容易啊，终于听到你程大院长夸我一句了。”

见顾正卿开起了玩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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