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凝视着黎恺臻，半晌摇摇，“不像。”

“……”黎恺臻微怔。

她还没有想好措辞，又听楚欲垂睛轻声慢语，“那会儿你注意力可没放在我画上。嗯？当时在看什么呢？”

楚欲再次抬看她，两人的视线穿过空气悄无声息地对上。黎恺臻面上没有任何的表，但脑海里面仿佛装着一个老旧的放映机，而这句话就像是胶卷一样，开关启动，自动开始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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