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和恶魔的事，还待商榷。

不过除此之外，蝙蝠侠今天不带伪装地上门，真实目的不仅仅只有一个。

他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单刀直入地问：“德斯蒙特。我想知，关于那个‘世界末日’的预言。你还有什么，是没和罗宾说的吗？”

黑发青年唔了一声，当初和达米安坦白的时候，他把基本上的预言都详细说明了。

而且，为了使蝙蝠侠信服，他还将卢卡干预过、观察到的那些时空重迭现象，尽数告诉了罗宾，以供他们自行查证。

现在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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