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了想，又问：“找我模特有用吗？我是说，我们别不同，不了什么参考的。”

画盯着你手中的那幅画，尽管他始终维持着比你视线略低的谦卑姿态，但炙·视线却好似已灼·穿画纸，直直钉在你的细细思索的眉上，好似正认真思考你先前的提议。

但不消片刻，画就轻轻应声，像是有些害羞了似得红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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