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就是毁灭，我也能被杀掉吗？”他的笑容反而更粲然。“我还从没被杀死过。你可以吃掉我，但我是杀不死的，我的存在就像恒星那样久。”

时林遥暗自窥伺着他。他着卞俞的外表，让人捉摸不透，又无法回避。他怪异极了，硬要说的话，他不像是活，也不像是死，因为他散发的气息是超越了生死、无法归类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令人刻骨铭心。

“你对自己的评价就是这样？一颗活的恒星？”时林遥摸了摸怀里的陨，“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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