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舒书没闻来，她一向官失灵，从不知信息素是个什么味。

“嗯。”司乔踢踏着步屋，径直走向了窗户边。她伸手推开窗玻璃，夕阳从墙隙里挤过来，落到屋内的地砖上。窗沿堆积的尘土像炸开的孢，冲向人的鼻腔，引得司乔连连打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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