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现在灰境看看台座，德忽然意识到另一件事，让他充盈心的喜悦散去大半。

数据是有了，可只看得到自己的数据又有什么鸟用？

与测定渗透压数据有关的东西里，唯一算是外，可以与外界互动的就是魔石。这玩意只在灰境存在，要拿到现世来就得像何老那样，在魔化的时候像挖心一样自愿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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