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移开脸，拒绝回答。

“如果你表现良好，我可以让你见你的弟弟，甚至——”他留了一个诱人的停顿，逼得少年不得不重新面对他，“我还可以在试验中保护他。这个提议听上去怎么样？”

迪克的脸上重燃起希望的火焰，他的脸被刚才的壮汉狠狠地揍了几拳，已经起，因此显得齿不清：“你嗦真的？”

“当然。”

“好。”少年挣扎着站到他面前，“我会为你工作，你也要履行诺言，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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