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辉迷迷糊糊地睁，发现自己躺在车里。

“终于醒了？净会偷懒，到了军营你和德英要一起训练，爹会定时查，尤其是你，德辉。”

十岁的曹德辉不怎么乐意地撇撇嘴，父亲看他这幅混不吝的样，一把把他抓了过来。

“——！”曹德辉吓了一跳，“爹，我保证不偷懒！”

父亲没说话，把他腿往上卷，看到还带着淤青的膝盖，伸手给他揉了揉，“怎么还没散？你没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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