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么多的伤，弹孔顾不上看，砍伤顾不上看。

脑开始混沌，意识慢慢离，他只想看自己的右手。

那是一名警察敬礼的右手。

那是一名警察握枪的右手。

那是他给钟意过泪的右手。

肌腱断裂，鲜血横。

武侠小说里所说的“手挑断”，大概如此。

视线模糊，最后定格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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