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看他举手臂投篮，看他笑着低跟身边的孩说话，看他温柔的浅瞳孔和嘴角弧度，心里绪满涨，酸涩发苦，不敢细想。

顾清淮没有留太久，临行从双肩包拿一个厚厚的信封。山路崎岖，老师年纪大了，到镇上取钱不方便也不安全，索带了现金。

老师说什么都不肯再收：“你也不小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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